周一壹

没有文笔的长年失踪人口

【贺红】今天谁洗锅02


贺总没有光环欢脱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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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不是一个常规向的向导,他从自己觉醒那天就对此有所认知——他无法专心于对哨兵们进行精神疏导,相反地,他意外地擅长于攻击哨兵们的精神世界,甚至是摧毁,在蛋卷不稳定的情况下他总是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从而对哨兵造成无法磨灭的伤害。

 

当然,那通常是对敌人。

 

塔里自然知道红毛这种奇怪的能力,所以一般来说都不会将红毛分配到那些需要哨兵来搭档的任务里——万一红毛的能力不稳定伤害到了自己队伍的哨兵怎么办?分配任务的人总是会力所能及的来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自然,需要留下敌方活口的时候他们也总在祈祷红毛能够淡定。

 

所以这次接下任务时还分配了一个贺天,对于红毛来说简直是猝不及防的事,更何况贺天那个人看上去就一脸狡诈,特别是经过了昨晚继贺天踩碎他心爱的游戏光碟后又被贺天痛揍一顿的事,贺天!这个人!虚伪!阴险!必需得找机会虐回来!

 

——蛋卷啊!你一定要把那条臭黑蛇日出血!!!!!!!!!

 

被称做蛋卷的火狐懒洋洋地趴在属于他主人的印满了小雏菊的床单上,在意识到了他的主人在暗戳戳的想些什么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后,抬起毛茸茸的尾巴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它真为有这样的主人而感到羞愧。

 

说起塔里那些老头为何会一反常态的将贺天和红毛搭配在同一个任务中,这是很有老头们的道理的。

 

近年来,向导的地位一直在逐步攀升,这是社会文明进一步高度发展的象征。向导们有着足以保护自己的能力,虽然他们并不一定都能像红毛一样具有攻击向的能力,但是在经过几年对幼年向导的试验后,已经得出了只要向导在觉醒后能够得到及时的学习和引导,就足以用自己对哨兵们精神方面的控制从而抵制哨兵外在的武力威胁的结论。

 

这个社会崇尚着哨向平权,向导不再受到不公的待遇。其中最能证明向导的地位确实不同往日的一点就是:塔里不再安排强制结合,而是改为为可爱的向导们提供足以撑过结合热的中和剂,让那些饥渴的哨兵们无法再利用这一弱点来强迫向导,只能通过自己的行动去感动向导,说白了就是追。

 

自由恋爱是多么美好!!老头们观察到塔里时常充满着的年轻的恋爱氛围也不禁感叹起自己的青春来。但总有那么一些特殊的哨兵和向导,是那么的不合常理。

 

譬如红毛,但这不怪他,毕竟他总是不经意就爆发精神力轻松撂倒那些以战斗力强大著称的哨兵,导致没有正常的哨兵再敢去招惹他。譬如贺天,要知道普通哨兵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越大,更容易进入精神暴躁的状态,也就是说更需要一个向导来帮助他及时疏导,而贺天,五感强大、处事冷静、甚至没有保护向导的本能,在塔里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后做出了甚至是类似于给贺天相亲这样的举措,可贺天只是一再捉弄那些被老头们派来与他吃饭约会,或者是外出任务的向导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与其任何一位结合的愿望和期待。

 

两位能力超出常人之外的哨兵与向导却总无法或是不愿找寻自己的伴侣,这让塔里那些老头子很是烦恼,他们不愿失去任何能得到更加强大的武士的机会。特别是在测试之后发现,这两位的相容性竟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人类总是具有最基本的八卦的本性的。

 

于是贺天和红毛自然而然地接收到了同样的任务,自然而然,所有人都这样认为,除了不知道实情的他们本人以外。

 

塔里的高层都在暗自期待,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正如你我所想的一样,最好在任务期间他们能够不负众望地迎来他们的结合热。

 

说到任务,最近向导频频失踪,到贺天和红毛被告知参加任务时已经有第二十一位向导失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失踪的无一例外是未结合的向导,这不仅仅是对向导安危的威胁,更显然的,这还是对当下社会哨向平等现状的攻击和对联邦以及管辖哨兵向导的塔内的挑战。

 

这很可能是出现了拐卖向导的组织——他们拐带未结合向导,并将他们以高价卖给那些饱受精神力崩溃的痛苦却又无法得到来自自已向导的安抚的哨兵。

 

没有哨兵能阻挡未结合向导的魅力——我们不谈论贺天,所以这接连发生的向导失踪案件已然引起未结合向导们的恐慌和哨兵们的不满,总是只能以些许政府供给的向导素安抚自己躁动的精神力的哨兵们会将所有未结合向导视作自己的保护对象。

 

这任务谈不上简单,谁也无法预料在任务过程中会发生什么,危险先不谈,但红毛对贺天的厌恶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尽管如此,工作还是要做的。

 

深夜的凌晨,红毛和贺天端坐在一间酒吧的吧台那处。

 

贺天在第一天揍趴了红毛又品尝完了那些红毛边自言自语说要下毒边做完的饭菜后决定果然还是工作重要,捉弄这个蠢货的事情可以先缓缓,反正……日子还长。于是在一番来自贺天强大的五感和高效的搜查以及加上红毛难得稳定的向导精神网络后他们找到了线索,那些失踪的向导除了拥有都是未结合这一特点外,他们还都不约而同的都来过这间酒吧。

 

“蛋卷,你就不能硬气一点吗?!”红毛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只被黑曼巴缠绕起身子而吓得瑟瑟发抖的火狐,还尝试用余光去瞪那个面带假笑的混蛋。

 

“精神体反映的是主人的心理,怎么,你很怕我?”贺天侧过身子,将右手撑在大理石覆盖的吧台的台面上,左手拿着酒杯,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目光完完全全黏附在面前那个气急败坏的人身上,或许连贺天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目光里除了戏谑外竟还掺杂了一丝丝不令人察觉的宠溺。

 

红毛翻了个白眼,甚至想伸出手去打翻贺天的酒杯,“去你妈的别自恋,狐狸怕蛇很奇怪吗?很奇怪吗?我才不像那个狐狸一样蠢且怂。”

 

“哦?”贺天只是笑了笑。

 

听到红毛话的蛋卷气的快要爆炸,竟伸出爪子搂住了环在自己脖子那处的黑曼巴,又用尾巴圈住了那蛇的蛇尾。

 

“操。”

 

红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于是决定用观察酒吧的环境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防自己被气死。他惊恐地发现这酒吧里居然连一个女的都没有。

 

“嗨,帅哥,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一个个子娇小,面容稚嫩的男孩突然走到贺天身旁,而且大胆地把自己的身子贴近了贺天,眼角上挑,笑容里均是暗示性的意味。

 

“你不会介意的吧?我想你们一定不是一对。”男孩歪过头来看向红毛,还向红毛眨了眨眼。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

 

贺天看着红毛一脸的嫌弃,居然觉得那个人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可爱,他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

 

“很抱歉,我……和他还真就是一对。”

 

这句话红毛说的很轻,就像是从嘴缝里不小心漏出的一样,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又意外地有些微微发红。

 

——算他识相,还知道在进行任务。

 

贺天发现自己对这个不仅蠢而且别扭的向导愈发的感兴趣了,如果和这样的人待一起似乎也不怕生活无趣。空气里突然传来了红毛淡淡的向导素的气息,看来这是红毛在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向导而非哨兵。

 

那个男孩似乎很震惊红毛向导的身份,但还是很爽快地撕下了自己贴在贺天身上的目光,然后抬着下巴转身寻找其他的猎物。

 

待男孩走远后,贺天突然皱起眉凑近了红毛。

 

“你脑子是个鸡巴吗?”

 

“你突然释放向导素是要证明你是个智障,还是要证明你是个痴呆?”

 

“现在这里人人都知道你是个未结合向导了,你很开心?”

 

红毛有些懵,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贺天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他很不爽,于是遵循自己的内心,他第一反应不是认错而是反驳。

 

“那又怎么?!这样岂不是能更方便地找到那些觊觎向导的蠢货?!”

 

“呵。”

 

此时音乐声轰然炸开,酒吧里的人们像被放生的鱼群一样纷纷游入舞池。

 

——难不成你在担心我?

 

红毛用来调侃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拥挤的人潮推向了舞池。

 

贺天本能地有些警惕,他身为哨兵的直觉让他发现周围有好几双眼睛正在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向导……向导搭档。

 

红毛在被刻意地推向舞池边缘。

 

贺天握紧了手上的杯子,他有些犹豫,因为那些罪犯此刻很显然是出现了,这很可能就是案件的转折点,他理应按兵不动等待更好的时机,可是他却感到了烦躁,谁也不知道就这样发展下去红毛会遇到什么,所以他本能的五感全开,想用精神触角与红毛建立起联系,却被红毛不稳定的情绪导致的无差别精神攻击给震得两眼发白,直接进入了恍惚状态。

 

当贺天的意识重新变得清晰时,舞池依旧持续着它自己的熙攘和吵闹,但偌大的酒吧里已没有了红毛的身影。

 

“该死。”

 

——那个人果然是个智障!他的脑袋是只用来修饰他的身高吗?!

 

贺天掏出手机想向串珠传递这里的状况,却在摁下号码后愣住了,他的黑曼巴不见了。贺天终于长吁一口气,对,他的蛇会带他找到那个不自量力的蠢货的。

 

……

 

 

另一边,被蒙着双眼和紧绑双手的红毛先是被粗鲁地揭开了眼罩,接着又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红毛跌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后,他发现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一个。红毛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的精神触角去观察房外他看不见的地方,门口有几个人在看守,但那几个人显然没有察觉到红毛正在窥探他们。红毛知道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精神攻击去废了那几个喽啰的脑子,但他憋住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并且尽职地释放出更小但更细密的精神触角以便了解这片区域的情况以及敌方人数。

 

红毛有点小小的后悔,至少那时候他应该听从贺天的话,更加小心谨慎的,正当他在思考此刻贺天会如何暴躁,事后贺天又会如何嘲笑他时,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一条冰冷的东西缠绕了起来。

 

——操,贺天的蛇,他跟着蛋卷来了这?

 

红毛忍不住想翻白眼,但又有点庆幸,至少这样他就不用费心思去尝试与贺天进行精神连接了,那很困难,特别是对于没有结合的哨兵向导来说,更何况红毛体制如此,要他和另外一个哨兵进行精神链接简直就是灾难,你死我亡的那种灾难。

 

“蛋卷,你让这蛇催催他主人,再不来我的手就要被勒得失去知觉了。”

 

不清楚那条黑曼巴在红毛不知道的时候对蛋卷做了什么,蛋卷此刻对它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显得有些亲昵,蛋卷对红毛歪了歪头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身就对黑曼巴蹭了起来,甚至还伸出舌头那蛇冰冷的身体。

 

——操,它都没舔过我!

 

……

 

贺天通过自己的精神体和他的连接了解了状况,带领着一部分队友先是掀翻了外头把守的那些喽啰,接着就直直向红毛那处冲去。贺天在闯入关押红毛的房间的时候,只看到红毛独自支撑在房间角落的墙上,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一步步向着红毛走去。

 

那个男人自然不是哨兵,否则他不可能没有发现贺天的闯入。

 

但是红毛发现了,因为贺天脑海里接收到了来自红毛的让他先等着的消息。

 

红毛明显体力不支,可能是过度地使用了自己的精神力。他一脸凶恶地瞪着他面前的那个男人。

 

“哈,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想你自己也知道,向导么,天生就应该被操。”

 

那个男人掐住红毛的下巴,将自己的身躯更加贴近红毛。

 

“你一点都不像个向导,但是有人会喜欢你的。总有一切哨兵喜欢那些更能引起他们征服欲的向导,特别是未结合的,对么,接受你的命运吧。”

 

——去你妈的。

 

红毛撑着力气去听完那个男人的话,他不想放过任何有用的线索。

 

“待会儿你就会被某个有钱的哨兵强上了,期待吗?嗯?”男人笑了起来,试图用绳子再次捆住红毛。

 

当贺天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会再吐露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时,他毫不犹豫的上前,根本没有拔枪,也没有必要拔枪——几乎是在一瞬间那个杂种就已经被他放倒在地,最后他扯着奄奄一息的男人的领子,冷冷地开口。

 

“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男人只剩下一口气,他不在乎贺天对他的威胁,反而再次将嘲讽的眼神对向红毛。

 

“你们是联邦的?哈,就算这样也没用,你的向导搭档依然救不了你,你知道的,你需要的是个哨兵……”

 

他一边说着,一边勉强支撑起身体发出令人厌恶的破碎的笑声。

 

话没说完,就被贺天击穿了喉咙。

 

贺天弯下腰用双手搂住红毛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向导在这样的时刻也不忘用自己的精神力对那个男人下暗示,以便让那个男人觉得贺天是个向导从而减轻对贺天的防备。

 

“你在搞什么?嗯?觉得自己能够拯救地球了?”还没等贺天完成自己的质问,他就发现自己与红毛接触的肌体上传来了高于常人的热度。这不正常。

 

“那个人对你干了什么?!”

 

红毛缩了缩脖子,把头低着看向地面,“没什么,就脖子被戳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唔!”

 

红毛突然感到自己身子发软,然后又无法控制地向后倾倒——此刻贺天的手还在红毛的腰部,于是贺天干脆直接让红毛躺在他的腿上。

 

红毛在恍惚中感觉到贺天似乎在解开他领子上的第一颗纽扣,贺天搭在他腰上的手是那么炙热而滚烫……

 

于是在意识到这果然是结合热吧的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红毛拼劲自己最后的一丝神智和气力,对贺天的精神世界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贺天在倒下的那一刻脑子里闪过的最后想法是。

 

——这人果然是个傻逼啊!

 

……

 

串珠带着塔内的队友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地的敌方尸体,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还一脸吃了屎样子的贺天,以及处于结合热中昏迷不醒的红毛。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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